“或者，从一开始，命运就没有给我们一丁点的选择机会。”

哈莉·金缓步走到玛莎身后，双手落在女人的肩膀上：“我即将发动一场足以逆转时间和空间的大型魔法，让你有机会回到过去的犯罪巷。”

“你的意思是——”

“我给你一次重新选择的机会！”

“可是不管我怎么选择，未来……未来都是……”

“未来并非只有一个选择。”

哈莉·金低头，嘴唇轻触女小丑那如尸体般冰凉苍白的脖颈：“重要的是，你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

“我——”

“你的世界的布鲁斯的命运已经固定，这个世界的布鲁斯的命运也已经固定，但我即将发动的送你回到过去的犯罪巷的魔法阵创造的全新的平行宇宙的未来命运还未固定，它的未来握在你手中。”

“你希望我在全新的平行宇宙制造怎样的未来？”

“我的希望不等于你的选择，你的选择才是创造新的平行宇宙的未来的关键！”

说完，哈莉·金抬起头，双手虚按小丑女的肩膀：“现在，告诉我，你的选择是什么？”

“我的选择——”

小丑女抬头，看着镜子里的哈莉·金的眼睛。

那是一双倒影着几乎所有宇宙真理的无尽深渊之眸！

……

……

哈莉·金委托丧钟布置的是以整个哥谭为施法范围的超大型献祭魔法阵，蝙蝠家族全员出动，加上正义联盟的超级英雄们，忙到天亮才挖出不到三分之一的魔法物品。

看着泛白的天空，感受着城市内越来越强烈的魔法反应，扎坦娜和康斯坦丁不约而同地大喊道：“我们中计了！”

“中计？什么意思？”

带领超级英雄们来帮忙的超人不解地问道。

扎坦娜：“中了声东击西的计谋。”

康斯坦丁补充说：“杀死企鹅人制造席卷整个哥谭的混乱，再让丧钟趁着混乱将多件魔法物品埋入哥谭地标性建筑作为阵眼布置魔法阵……以上全部是哈莉·金的故布疑阵！她用这些大张旗鼓的手段转移我们的注意力，让我们彻夜挖掘魔法物品，疲于奔命！趁机激活真正的魔法阵！”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蝙蝠侠！蝙蝠侠不是已经去找哈莉·金了吗？”

超人困惑地看着两位顶级魔法师。

对此，康斯坦丁吸了口气，苦笑着告诉超人：“我秘密贴在布鲁斯身上的跟踪魔法显示，他现在很可能已经被毒藤女用藤蔓捆住，理智陷入幻觉！”

“什么！”

超人大惊，要求康斯坦丁立刻带他找毒藤女解救受困的蝙蝠侠。

扎坦娜：“卡尔，你确定你不会在对战毒藤女时因为吸入毒藤女释放的空气毒素倒戈成为敌人？”

“这个问题——”

超人顿时被问住。

众所周知，他的魔抗力几乎为零。

“但是没有卡尔的钢铁之躯作为辅助，我们很难最快速度撕开毒藤女的藤蔓救出蝙蝠侠，”康斯坦丁提醒扎坦娜，“目前的最佳解决办法是由我们陪着超人找毒藤女解救蝙蝠侠。”

“你确定？”

扎坦娜担忧地看着康斯坦丁——这家伙可是出了名的坑队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