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真的慢。

而是他的视力已经达到了一定程度，或者说动态视力。

非常的不可思议。

抬手，一掌挡住大锤的拳头，让他寸步难行，难以前进一分。

姜凡手掌一转，就落向了对方耳门，招式一换，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点向了咽喉，停在了一寸之外。

在大锤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又化为铁拳，落向了对方心口，最终停下。

“如何？”姜凡收手笑问。

大锤呆滞，额头上冒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儿。

他张了张嘴，声音竟然有些沙哑：“刚才、刚才我竟然死了三次？不，你能一瞬间将我杀死。”

舔了舔干涩的嘴唇，还是难以置信。

刚才他发现姜凡出手太快了。

让他根本反应不过来。

还有最开始的一掌，挡住他的拳头，就好似面对一座大山，无法撼动。紧接着一掌耳门，一指咽喉，一拳心口，他都没有反应过来进行抵挡。

若是敌人，任意一招，都能要了他的命。

差距太大了。

“所以啊大锤，要好好努力了。”姜凡认真道，“你体魄强横，根骨绝佳，只要肯努力，绝不会输于任何人，关键是要努力。我们有的只是身体，还有努力，拼了命的努力，除此之外，我们没有任何依靠。”

“好，我拼命。”大锤还有些颤抖。

刚才他感觉到了死亡的气息。

也终于明白自身真的不行。

“家里你照看着点，万一有什么事儿，你就说我去卫所找老王叔了。”姜凡再次交代。

“好，小心！”大锤认真点头。

姜凡穿上一身全新的灰布麻衣，腰间插了一柄短刃，耳朵动了动，就一跃而去。

大锤只是默默的看着，然后开始修炼。

这一次他更加认真了。

到了外面。

姜凡往脸上一抹，白嫩的脸蛋儿就变得灰不溜秋的，最后又贴上了两撇胡须。哪怕是熟人，若不贴着脸看，也难以认出他是谁。

沿着胡同，贴着墙壁，绕了一圈就来到了醉月楼斜对面的一个胡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