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念眯着眼望着白倾月，白倾月神色坚定并不闪躲。

在白倾月以为他一定会答应的时候，楚念却突然掐住了她的脖子。

“你一直在逼我杀了你。”

楚念浑身似乎有些不自然的抽搐，甚至连眼圈都开始发红，白倾月不顾被人遏制住的喉咙，捏住他的手腕。

他体内肆虐着极为霸道的东西，和上次查探时候身体里的毒素不同，还不等白倾月细细的查探，楚念蓦然松开了她、

他眼圈的红渐渐压下，手紧紧的握住，转过身一言不发，白倾月看不见他的表情。

却不知为何，心中竟然为他起了悲哀。

他的情绪并非是天生的，好像被人动过手脚，包括那些种类繁杂的毒。

就这样在冷风中吹了许久，楚念感知她一直站在原地，开了口：“别离我太近，我会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