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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那些似乎熟悉又陌生的照片,脑海里好像有些片段飞快地闪过,快到她根本就抓不住。
她努力想抓住一些零星的碎片,脑中忽然响起厉耀辰温柔、缱绻的声音,还有她自己的声音。
“十八岁生日快乐,希望我的小公主永远开开心心、平平安安的。”
“希望时光静好,大家都健康快乐,而我们永远都不会分开。”
“我会永远爱你,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