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风筝的老婆婆明显很懂这些，钟离一说用途，她就能明白所以然。

“敬献风神的风筝，我特意把颜料自由地涂出了界，敬献岩王爷的，就要好好按照纹样来画......”

钟离拿起一只紫色的风筝细细端详，“这只风筝的雷纹回旋感画的很好，正如雷神想要的永恒......”

“雷神追求的是永恒吗？”江白这还是第一次听说。

“嗯。”钟离点点头。

江白感觉很诧异。

有一种说法，雷电是刹那的光亮，刹那的雷霆，追求的却是永恒。

跟风神追求的自由，岩神公正的契约完全不一样。

可能是每个神明性格不一样，追求的东西也不一样，元素属性跟追求的东西可能也并不相干。

钟离拿起另一只代表草神的风筝，欣赏了片刻。

“敬献【智慧】的草木纹路、银木年轮，巧妙地融入了骨架里，令人赞叹……”

他的视线扫过其他风筝，“水面般平衡的【正义】，如火炽烈的【战争】，还有冰神曾经的……”

说到这，他的话语顿住，跳过了冰神曾经所崇尚的东西。

想听听冰神崇尚什么的江白见他突然不说了，顿时抓耳挠腮，就像在最精彩的时候断章了，让人异常难受。

没有在意他的情绪，钟离自顾自地夸赞道：“很不错，细节都做的很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