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齐齐望去，只见杨柳拿着一本书走了进来，脸色冷肃，一双漂亮的丹凤眼毫无温度扫视三人，最后落在朱佳慧的身上。

平时的杨柳虽然不怎么亲近，但也是笑眯眯的，这还是第一次冷下脸训人，朱佳慧被吓了一跳，浑身不由自主地抖了抖，她从来没有觉得杨柳这么吓人过。

杨柳看着朱佳慧，冷声道：“我今天当着你的面说一次，我要收谁做徒弟由我做决定，至于陈妍，我已经观察了好几年。她性格沉稳、脚踏实地、不骄不躁、不嫉妒生事，这些都是我喜欢的品性。”

见朱佳慧咬着下唇忍哭，但眼里的不服还是显而易见。

“那么，你凭什么以为，我该收你呢？”杨柳冷冷一笑，又道：“我现在给你机会说说自己的优点，但凡有一点打动了我，我现在就收你为徒!”

自己说自己的优点，这可怎么说？

朱佳慧想要抓住机会，可是不得不承认，杨柳刚才说陈妍的优点自己一点都没有啊！

难道要说自己比陈妍漂亮？比陈妍小？比陈妍活泼可爱？可杨柳又不是个男人，这些对她毫无用处。

过了许久，朱佳慧依然想不出自己的优点，眼泪一颗一颗往下掉，看起来十分可怜，但杨柳却淡漠地移开了视线。

今天整理空间的书籍，刚好翻到一本九零年出版的国外内衣模特杂志，想着对陈飞絮和陈妍有用，这才拿来给他们开开眼界，可刚走进院子里就听见这大嗓门，把多年不动怒的杨柳给气着了。

活着多不容易啊，她最讨厌动不动就说不想活了的人，何况朱佳慧有吃有喝还能免费学习技术，大家都对她多有照顾，她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

第289章滚出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