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一凡点头说：“那是啊，老娘那时候也经常帮咱们买货的，大冷天蹬三轮陪我们去批发市场，选购便宜又好的蔬菜。”

所有人都听得聚精会神，尤其是男孩们、余淼还有孙一非团队的那些年轻人。

对他们来说，孙一凡他们所述说的这些经历，是他们想都不曾想过的。

那个时候，孙一凡、张无衣和岳清松三个，就靠着那么个烧烤摊子赚钱。

早上天不亮就去买菜买肉，回来整个早上就是洗、切、串。

下午三个人就在路边上支起摊子，然后看在那里等待着客人上门。

孙一凡说到这里感叹道：“开始的时候，根本就没人，都是哥几个轮流过来帮忙。”

岳清松也说：“是啊，还有我哥，那时候带他的一些朋友过来捧场，开始都是这样的。”

孙一凡叹了口气说：“唉，那时候是真的辛苦，终于体会到赚钱的辛苦。”

停顿了一下，孙一凡突然问岳清松：“你知道，我为什么选择了放弃吗？”

岳清松也是叹了口气，点头说：“我知道，不是你坚持不住了，是我们根本就看不到希望。”

孙一凡点头说：“对，完全看不到希望，我们每天所有的时间，都花在了烧烤摊子上，忙得回家倒在床上就睡，别说是去搞什么训练，我们就连看一眼网页的时间都没有了，我真的觉得看不到希望。”

听到这里，在场的人，其实都能够感受到，当时那三个十八岁大男孩，面对日复一日的那种绝望。

原本只是想要赚点钱，保证了日常开销之后，就能够开始进行训练，再次打回赛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