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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文站在贝尔纳黛面前，显得有些垂头丧气。

他万万没想到，只是习惯性的接了一句梗，就让自己之前所有的努力全部白费了。

“你知道么？我的父亲以前和我玩牌的时候经常会说这句话。”贝尔纳黛的声音带着几分怀念。

妈蛋，老黄怎么什么都教啊，高文心里狠狠地骂了两句，但他也只能垂死挣扎般地说道：

“我一向都对大帝十分仰慕，所以经常会模仿他的名人名言。”

“这句话，他只对我说过，即使我的弟弟，也不曾知道。”贝尔纳黛的话语击碎了他内心的最后一丝侥幸。

高文顿觉有些不妙，他感觉黄贝贝可能是把自己当成了复活的黄涛，赶紧解释道：

“女士，我不可能是罗塞尔大帝的，我是战士，他是通识者。”

“我知道，但你一定和他有关系，你懂罗塞尔文么？”贝尔纳黛轻声问道。

她当然知道眼前的青年不可能是他父亲，虽然服饰装扮让她有些眼熟，行为举止也有些类似，但是性格作风却完全不同。

如果真是她父亲在她面前，哪怕他失忆了，相貌也改了，她也自信自己绝对可以认出来。

“我，不懂。”高文摇了摇头，矢口否认道。

“不，你懂。”贝尔纳黛用肯定的语气说道。

高文：……

是是是，我是懂，那你还问我这个问题干嘛？逗我很好玩吗？高文腹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