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虽这么说着，可身躯却忍不住颤抖。

实在是渊魔之主的凄惨模样太令他心悸了。

就说那渊魔之主，一开始还叫嚣着，有种杀了我，有本事你杀死我，内心其实还在寻求活的希望。

可到了后来，他口中发出的，只是求求你杀了我，他想死，全部的意志和信念都在疯狂的渴求着死。

甚至都想着要自爆灵魂本源。

但是，在这混沌世界里，他连自爆都做不到，秦尘不想让他死，他就绝对死不了。

这种惨绝人寰的折磨，没日没夜的经历，生命和灵魂被一次次残噬，一次次复原。

渊魔之主本以为当年被镇压雷霆之海已经是十分凄惨的事情了，直到现在他才明白，那种镇压对他而言是何等巨大的恩赐。

“求……求你，快……杀了我。”

虚弱中，渊魔之主无意识的呻吟着。

“可以，除非你，臣服我，成为我的奴仆。”

秦尘冷冷道。

“你……休想！”

渊魔之主已经意识涣散，本能在反抗：“我渊魔之主，即便死，也不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