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淑芬高兴的点头：“做菜有啥麻烦的，只要你们喜欢，说一声就成。”

“好嘞！”赵德海杀好了黄鳝，又帮着把团鱼杀了，就告辞去了城南菜市。

吴淑芬把团鱼焯水后捞出，用小刀刮净甲鱼身上身上那层薄膜污皮，去掉爪尖、尾巴, 把内脏和里面的油脂全都去除，那些东西都是很腥味很重，留着蒸出来的团鱼味道不够鲜美。

清洗干净后，她将鸡肉洗净剁成肉茸，菌子、火腿切成片、葱、姜洗净后分别切成段和片，取出中午留下的高汤, 开始蒸制。

林月珍在一旁帮忙打下手, 也想学学她做菜的手艺。

****

林兰早早收了摊，让杨丽英帮忙看着推车, 骑车去供销社买了几瓶酒，看到有清酒卖，她又买了一打清酒和半箱汽水。

售货员帮着林兰把清酒和汽水装进夹背，她拿起一瓶汽水看了一下，是桔子味的！

忽然想起小时候，经常有走乡的小贩，骑着自行车，后面挂着两个铁皮酒罐，敲着梆子吆喝换清酒、换汽水！

她和妹妹就舀了米缸里的米，拿着搪瓷缸去换汽水喝！

什么时候去以前的家看看，这里是不是以前那个世界？

能不能看到那个绑着红头绳，扎着两个羊角辫, 背着花布书包刚上一册的小姑娘？还有爸妈和妹妹？

这会儿爸妈已经去镇上摆摊卖发糕了吧？老妈利落的动作，老爸温和的笑脸，还有同样绑着红头绳扎着两个羊角辫, 吵着要吃发糕的小妹，在林兰脑海里浮现。

“幺妹, 好了！”售货员打断了林兰，笑着说，“你记到明天把瓶子还回来，我退你押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