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夜宵吃了两个多小时，两人的关系算是熟络起来。

钟霞霞对李石的称呼也从“李总”变为“李哥”。

快吃完的时候，她突然不经意地问了一句：“对了，李哥，能问一下，你是做什么生意的吗？”

头一回有人这么问，李石笑着道：“我就是个无业游民，哪里做什么生意。”

这是令钟霞霞万万没想到的答案，她怔了片刻，才笑着恭维道：“像你这种随随便便就能花一千五百万买豪宅的无业游民，我相信全世界的人都抢着做呢！”

虽然知道她可能抱有某种目的，但能让一个五官漂亮，还有一双笔直美腿的美女这样费心思地暗暗讨好自己，不得不说，感觉真的挺好的。

夜宵结束之后，李石看时间还早，十一点钟不到，正要琢磨着接下来去哪玩，是再找地方喝点酒，还是做其他什么。

他头回晚上约妹子出来，没什么经验。

不想，还没等他开口，钟霞霞却先提出来她要回去休息了，说明天早上约了客户看房，得早睡早起。

这……？

难道真的只是约自己出来纯洁地庆贺一下？

可那几张已经撤销不会去的照片，还有刚刚吃东西的时候，明明表现的……

李石有点疑惑和错愕，不过很快就想明白了。

这個妹子，可能不介意和自己玩深的，但不是想和自己露水相逢，而是可能有长远的的企图。

等到对方打车离开的之后，李石也叫了代驾，送自己回住处。

晚上喝了酒，不便再练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