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戈登来到乔纳森原本的病房门前，看着其中空空荡荡的病房，戈登的脸色变了！

他万万没想到的是，不在阿卡姆疯人院的，居然是他亲手送到这里的乔纳森！

如果那个稻草人真的是乔纳森的话……

戈登的心中充满了负罪感！

「乔纳森人呢？李维院长？」

「你说乔纳森啊，他病好了，自然就出院了。」李维耸了耸肩，无所谓的说道。

「谁让你放他离开的！他出院去哪了！」戈登简直就要疯了，他有种预感，那个在上东城区疯狂作案的「活体稻草人」多半就是乔纳森！

虽然不知道乔纳森身上发生了什么，但是戈登觉得，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上东城区造成的那么多伤亡，自己也难逃干系！

看着戈登那副仿佛要吃人的眼神，李维的神色也冷了下来。

「戈登警长，你要搞清楚，乔纳森只是病人，不是犯人，不管是你们警局还是我的阿卡姆疯人院，都没有资格关押他，他的病情已经完全康复了，我自然没权利阻挡他离开，至于他出院之后去哪了，那是乔纳森的隐私，我没有资格询问。」

「哦，对了，戈登警长，关于乔纳森的康复测试，我这里还有一份录像，各种测试完全符合正常人的标准，你要不要看一下。」

戈登的脸色十分难看。

现在他已经可以确定，那个疯狂作案的活体稻草人就是乔纳森！

而且，李维几乎已经跟他明牌了！

笃定他抓不到任何证据。

至于测试录像，不用想，李维肯定已经做好全套准备，八成是找不到任何纰漏！

为什么自己总是慢一步！

戈登有些懊恼，但是他却不得不保持冷静。

「李维院长，录像我回去看就行，一会你将录像拿给我，希望你的一切流程全都合法合规。」

李维脸上恢复了笑意。

「当然，一会我会将乔纳森的测试录像和出院手续一起交给你。至于其他的，您才是警察，我只是一个院长，爱莫能助。所以我现在可以接收我的病人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