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90(1 / 2)

作品:《称帝之后我回来参加高考

另一边,叶宵跟着宗肆乖乖地回了宗家,宗家大房的全都等着了。

宗友兴见着叶宵对自己儿子一派体贴,就觉得自己当初让两人做好朋友的决定真是再正确不过了。他还颇为得意,朝着宗母递了个眼神去。

宗母也觉得自家小儿子能和叶宵这样‘开朗阳光’的年轻人处在一起,是再好不好了。等后来见着叶宵带来的礼,更是惊得眼睛都直了,“这,这是做什么啊?”

“阿姨,这是我第一次上门,应该准备的!”叶宵说这话时,正襟危坐,双手交叠放在大腿上,要多乖巧有多乖巧。

这是什么意思?宗友兴夫妻俩有些摸不着头脑了。不是都来了好几次了吗?怎么就成了第一次上门呢?还有,这带的礼也太重了吧?胳膊大小的人参,一整套的紫砂壶,还有这明代名士的画作,以及其他杂七杂八的宝贝,当真让宗友兴夫妻俩有种——

无事献殷勤……额,非奸即盗的感觉。

相比起宗友兴夫妻俩的不明就里,宗旌倒是一门儿清,心里就跟猫抓一样,咬牙切齿,坐立不安的。

旁边的宗翰起了个好心,悄悄问他,“哥,你怎么了?”

宗旌冷哼一声,不屑道,“一只黄鼠狼跑进家里边来了!”

“啊?黄鼠狼?哪里有黄鼠狼?”宗翰一惊,四处张望一番,什么也没发现,“哥,我怎么没见着!”

宗旌气啊,抬脚就踹了踹宗翰的小腿,可宗翰皮硬,半点事儿都没有,反倒让他自个儿脚尖疼了下。脸涨得绯红的宗旌努了努嘴,示意宗翰看向叶宵,“那光明正大坐着呢!”

宗翰把叶宵给上下打量的一番,还是没整明白,“哥,还是没见着!”

“滚!”宗旌气愤地转过头,不想再和宗翰多说了。

宗友兴不好开口,于是,宗母就试探地问道,“这么重的礼,叶宵啊,你爸妈知道吗?”

“他们不需要知道。”叶宵简短意赅道。

不需要知道?这话怎么听着有些怪呢!

宗母又问:“叶宵,你知道这些东西值多少钱吗?”

“八千四百五十六万!”

宗母瞬间看了一眼宗友兴,脸色重了两分,年轻人啊,真是太不懂事了。八千多万的东西,居然都敢背着爸妈买来送人?!但是反过来一想,送价值八千多万的东西来,也说明叶宵是真心待他们儿子的。

于是两人悄悄点了点头,宗母就发话道,“叶宵,这样,你上门来拿了这么多的礼阿姨也得还你一份礼才对。”

说着话,宗母就从旁边的手提包里面掏出了一张金卡,递给叶宵,“拿着吧!”

叶宵是半点不客气,直接伸手就接了过来。

宗旌当即就翻了个白眼,真是不要脸!

却不料,叶宵接过金卡立马就塞给了宗肆,“阿肆,你揣着。”

接着他又从自己裤带里掏出一张支票放到茶几上,挠头笑道,“差点就忘了,还有这个。”

宗母再次懵了下,她见叶宵两眼发光,满怀期待地看着自己,只能伸手拿过那支票,定睛一看,“一个亿?!”

宗友兴在旁边立马坐起来身子来,眉头皱起,“什么一个亿?”

宗母把支票递给他,宗友兴没接,只是瞥了一眼,随即他满脸严肃的转向叶宵,“叶宵,这张支票是怎么回事?”

“第一次上门,应该准备的。”叶宵如实回答道。

“阿肆?”宗友兴出声唤道。

下一秒,宗肆淡淡地将头转向了一边,试图装作没有听见。

见状,宗友兴眼神带着探究看向叶宵,“叶宵,这是谁告诉你的,上门要备上这些东西?”

叶宵回答得坦荡,指着桌子上的礼物,道,“这些是我早知道的,一亿是阿肆提的。”

“阿肆提的?”众人俱惊诧不已。

叶宵连连点头,“我是女婿上门头一次嘛,阿肆说至少得备上一个亿才行!”

“女婿上门?”宗友兴整张脸都拧巴起来了。

“什么东西?”宗旌直接从沙发上跳了起来。

宗母闻声转向宗旌,“老大,你干什么呀?”

宗旌气轰轰的指着叶宵,想说又不知道怎么说出口,最后只得涨红了脸憋屈地坐回了沙发上。

“叶宵啊,你这话阿姨有点不太明白了,我们家这都是儿子,你是不是弄错了?”宗老三宗友明倒是有个女儿,不过那丫头今年才八岁,这怎么可能?

“弄错了?没有弄错啊!”叶宵摇头,后又指着身边的宗肆说道,“我和阿肆已经准备好了,只要叔叔阿姨同意,我们就领证结结婚!”

“放屁!”

叶宵话音刚落,第一个反应的宗旌直接奔到他的面前,大声斥道,“你做梦!”

叶宵却根本不搭理他,眼睛里就像是被星星点缀着一般,亮闪闪地看向宗友兴夫妻俩。宗友兴还算稳住了,宗母不行,脸裂了好几道缝,嘴角抽了下,“叶宵,你跟阿姨开玩笑的吧?”

“开玩笑,我从不拿阿肆开玩笑!阿姨,你是不是觉得一个亿有点少啊?我知道的,阿肆说过了,这只是见面礼,等结婚的时候我会拿出更多的钱的!”

宗母咽了咽唾沫,转向宗肆,“阿肆啊,你跟妈妈说一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宗肆也不好再装局外人了,于是慢悠悠地转向众人,毫无情绪地说道,“就是他说的那样!”

什么?!

他们家阿肆居然承认了和一个男人谈恋爱的事实了?!而且还是以结婚为目的的,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他们家阿肆啊!冷得跟寒空皓月一般,从小到大就没几个人几件事能装进他的心里,现在,怎么就成别人的媳妇了啊?!

宗友兴的拳头是紧了又松,松了又紧,最后还是松开来,觉得这是自家儿子嫌少有朋友,这第一次有个好朋友,把友情和爱情给搞糊涂了。

“阿肆,你真的知道你们俩是在干什么吗?”宗友兴问道。

宗肆看过去,眼神里没有波澜,没有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