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少倾冷笑，攥起温染的细腕，继续着冷酷无情的话语：

“我不爱若初，难道爱你么？你有什么？论家世，学历，能力，身材，样貌，你哪样比得过若初？温染，你不仅愚蠢，还自以为是......”

“啪！”响亮的一耳光打在了那张冰冷的脸上。

温染挥出去的巴掌在半空中颤抖着，喉咙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什么都说不出来了，只是溢满眼眶的泪水不争气的涌了出来。

看着她死死咬住唇瓣苦不堪言的模样儿，封少倾仿佛觉得有一把钝刀子狠狠的划开了他的五脏，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是他活到现在这三十年来从未有过的，甚至比爷爷走的时候还让他痛。

“......好，我明白了。”

良久的哽咽，温染才终于找到了自己颤抖的声音，胡乱的抹去脸上的泪痕，她用破碎的笑容对他说：

“封少倾，你愿意爱谁是你的权利，但是我去年意外流产也应该是因你服药造成的，所以我欠你的已经还了，这一刻起，我不欠你任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