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柽笑道:“段皇子有甚主意?”

段易长道:“王爷,易长觉得不如行个酒令?”

赵柽道:“就你我二人,行甚酒令,莫不是要作诗写词?还是要射箭射覆?”

段易长闻言头摇得和拨浪鼓一般:“王爷,我想到一个新奇的玩法,不知王爷可想尝试?”

“新奇的玩法?”赵柽看着他道:“本王最喜猎奇,却不知这新奇的玩法如何耍弄?”

段易长目光闪烁道:“刚才看那些歌舞伶人,舞姿粗犷豪野,别有一番风味,易长便想出一种新奇的投壶酒令。”

“投壶酒令?”赵柽点了点头。

投壶酒令比较常见,不擅长射箭的人,常以铜壶代替靶子,投箭取乐,为了增加难度,有时候会在壶前隔上屏风“盲投”,或者背对铜壶玩“背投”。

“易长知我箭法寻常,特来投壶,莫不是又要故意输给我?”赵柽笑着又道。

“王爷,我说的投壶略有不同,乃是飞花投壶。”段易长恭敬说道。

“何谓飞花投壶?”赵柽心中有些疑惑,他知道段易长有目的,这个从他第一次登门时就看出来了,那次是鉴词,不过开胃小菜,必然还有一个别的甚么目的。

“王爷,飞花投壶就是不但要投壶,还要两个人同时投壶,期间可以打飞对方的羽箭,让对方无法入壶。”

“如此……”赵柽皱了皱眉:“是要准备两色箭了?”

“正是。”段易长道:“可以十支箭为一局,输家须饮酒。”

赵柽道:“十支太少了。”

段易长点头:“所以易长就想十支为一局,输家饮酒,百支定最后输赢,再立个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