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工开口：“导演抱歉，我也想等到停播再走……”

    导演瞪眼：“谁说停播？！不可能！！”

    员工张张口，最终没说话：“手续我在办，之后我就先不来了。”

    导演死死盯着员工，员工叹口气转身离开。

    直到他走出门口，导演才疲惫坐在那里，扫了一眼旁边突然烟掉手上：“吓我一跳。”

    他看到韩恕了。

    韩恕无奈起身：“抱歉，我其实进来之后想找人，但没人理我。”

    导演皱眉把烟捡起来吹了吹，继续吸着：“你找谁啊？”

    “我叫韩恕，我爸是……”

    “韩昌平？！你是他儿子？！”

    导演欣喜上前，比韩恕想象得热情多了。

    过去拉着韩恕的手握着，握了好久不松开。

    韩恕不懂声色松手：“我刚醒过来，之前一直在医院。然后他……”

    “昨天我去了，我也看到你了。”

    导演开口：“不过我去的时候可能人多也没顾上。”

    韩恕恍然，不多说这些。

    既然认识就好说了，韩恕开口：“刚刚是有人做不下去了吗？”

    导演叹口气：“嘴硬嘛，也只是对外。好多人已经要走了，这也拦不住。你父亲身为制片人，这节目就是他从始至终办起来的，现在他昏迷的话，时间一长可能真的会停播。”

    韩恕点头：“都形成规模了，一定非得用他吗？”

    导演皱眉：“这个节目很多夸赞明星的策划就是出自你父亲之手，我们都不太会。偶尔也做了几期却被粉丝一通骂。明明和他都差不多，为什么结果天壤之别我也不知道，但的确就是离开他不行。”

    韩恕当然知道原因，夸赞攻略嘛。

    但也没法说啊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