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波并没有搭理伯纳德，他一直盯着皮埃尔，想要看出一些东西来。

片刻，皮埃尔终于停了下来，他抬起头来，眼神油绿，嘴唇上抹了一层鲜血，看起来极为诡异！

黑衣人似乎也完成了使命，缓缓倒在地上，自始至终，他的面上都挂着笑容。

皮埃尔抬头看向杨波两人，面上带笑，只是看到这样的笑容，就连杨波都禁不住一个冷颤。

伯纳德站在杨波身后，浑身瑟瑟抖，“怎么会是这样，皮埃尔是那么好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会杀人呢？他一定不是皮埃尔，一定不是！”

杨波朝着伯纳德扫了一眼，目光中带着怜悯，这个可怜的家伙，直到现在还不敢接受现实！

“他已经不是皮埃尔了，如果我的称呼没有问题的话，你可以称呼他皮埃尔？冈格罗。”杨波开口道。

伯纳德瞪大了眼睛，“到底是怎么回事？皮埃尔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杨波站在伯纳德身前，他盯着皮埃尔，看着缩短了一些的獠牙，突然有些警觉起来，他拦住了伯纳德，“你注意安全，不要被他抓住了！”

伯纳德尽管并不明白皮埃尔会带来什么危险，但他清楚，杨波懂的更多一些，他愿意躲在杨波身后。

皮埃尔脚下挪动了几步，似乎见到杨波一直在防备，他也没有急切，而是盯着杨波道：“这里与你无关，你可以早点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