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九一时无言。

讲道理祁绍这张脸俊秀到让人想伸手摸两把的程度，比起那浑身阴沉的陆十三，他更没有攻击性，更可能被盯上。

当然，她是不会提醒祁绍的。

苏九毫无负担的挖坑，余光却在留意对面的陆十三。

陆十三全然没有留意到这些，他这段时间身上少了几分柔态，但是阴鸷却丝毫没少，甚至因为修炼而多了几分狠戾，充满了攻击性，就像是有毒。

苏九忽然道：“你有没有想过换一张脸生活？”

陆十三手指一颤，微垂下眼睑，“我想……可是，我又不想。”

他恨透了这张脸，可是那个人喜欢这张脸，哪怕不是他。

苏九也只是随口一提，也并不是真的想让他换一张脸。

祁绍这个傻der，直接就问：“为什么又想又不想啊？”

陆十三扭头看他：“我跟那个人长的一样……”

祁绍翻白眼：“你可拉倒吧！”

陆十三脸一黑：“那你当初还不是认错人？这会又不认了？”

祁绍：“当初是当初！我自从知道你不是冥王以后，我再也没认错过！九哥肯定从一开始就分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