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兴扬从阴霾中走出之时，李军和阿红也重新画出了黄长城的鬼妆，成功收集到情报。

    “当我走上戏台的时候，一股无法抵抗的疲倦感袭来，然后我陷入了沉睡。当我苏醒之后，发现我还是站在戏台上，可是台上的人不见了。很快，又是一股无法抵抗的疲倦感袭来，我再次陷入沉睡。”

    黄长城脸色有些困惑：“这一过程中，就好像梦中梦一样，我持续沉睡五六次，身体变得非常疲倦，好像跌进无底洞一样。”

    李军和阿红对视一眼，眼里满是不可思议的神色。

    鬼戏好似一层又一层，却不是鬼蜮，而是一种针对意识的灵异。

    “把身体拉进灵异空间的能力是鬼蜮，把人的意识拉进灵异空间的能力就像鬼梦一样。”

    梁兴扬蹙眉，脑海中迅速分析情报。

    但是他又发现了不同点，鬼戏同时具备了鬼蜮的特点，一层又一层。

    鬼戏源头会不会藏在最深处？

    “这么恐怖的厉鬼，那些民国时期的驭鬼者是如何限制住的？”

    梁兴扬眉头紧皱，转头看向那两盏白色灯笼。

    老林子里张洞的古宅有两盏红色灯笼，两者又有什么联系？这些灯笼是从哪里制作出来的？

    八音盒的铃声也无法抵御的鬼戏实在太凶险，如果不是为了救杨间，梁兴扬不想插手这里。

    “那个沈岚加入总部，她是从鬼戏台脱身的人，一定知道不少情报。”梁兴扬沉声道。

    李军惊异道：“我会去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