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醒来时，就只看到了小女孩的背影。

翌日，他再回到上书房打听，只知道学医术的女孩子是上官若凝。

从那以后，谁都知道上官若凝是夜苍冥的救命恩人了。

听到夜苍冥用很平静的语气说出当年这件事，上官若凝的眼神里带着些许的闪躲，而苏璃月的表情就显得古怪许多了。

然后，苏璃月看向上官若凝，明显的看到了上官若凝眼底的心虚。

苏璃月只淡淡的道，“我想，她可以死了。”

苏璃月这话一出，夜苍冥也没有异议。

虽然上官若凝救过他，但是他也给了她很多机会了，这些，早就已经能够抵消。

然而，上官若凝听苏璃月给她下了死亡通牒，脸色顿时大变。

“苏璃月，你太狠毒了。”

苏璃月似笑非笑的看着上官若凝，“我狠毒？”

上官若凝没有说话，只愤恨的看着苏璃月。

苏璃月笑笑，眼神很冷，“这么些年来，冒认功劳，你不亏心吗？”

上官若凝一听，脸色阵青阵白，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而夜苍冥听着苏璃月的话顿时觉得奇怪，“九儿，你的意思……”

苏璃月转而看向夜苍冥，目光有些凉，“恩人都认错，早知道当初就不救你了。”

这话，自然是带着赌气的成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