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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此话怎讲?!”
林羽顿时精神一振,心里顿时燃起一丝希望。
“你知道我是听谁提过类似的东西吗?!”
韩冰没有回答,反倒回问道。
未等林羽说话,她便直接解答道,“是已经退休的胡海帆胡处长!”
“胡处长?!”
林羽闻言顿时神情惊讶,急忙问道,“你是什么时候听他提起的?!”
“好多年了,当时你都还没来军机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