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你很困。”

牧南：“我很困。”

女人：“好，那从现在开始，你要老老实实的回答我的每一个问题。

牧南：“好的。”

然后时间过了好久。

女人真的想了好久。

好久。

在牧南差不多要打瞌睡的时候，她终于想出了问题。

“你有想过要对我负责吗？”她道。

嗯？尽管牧南已经尝试着去押题，但这个问题没有出现在他的题库了，让他有些措手不及。

女人开了瞳术，定然玩真的了，但凡回答不中意，真的会落个比地狱云龟还要惨死的下场，回答这个问题没什么好纠结的，强烈的求生欲叫牧南的回答十分笃定。

“没想过。”

女人愣了一下。

牧南补充道：“我只想着救人，一心一意在救人，其他的什么都没想过。”

女人似乎释然了一点.

“可是……毕竟……”女人咬了咬牙，“我觉得我应该杀了你，你觉得呢？”

牧南道：“杀人一时爽，但杀自己的救命恩人会内疚一辈子的。”

“呵！”女人轻笑。

她的脾性似乎缓和一些，现在一种带着开玩笑的口吻，“如果我一定要让你这个小鬼负责呢，你会怎么办？你没想过负责，莫不是嫌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