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而言，跟我说真话就那么难吗？”

宁栀也看到了慕容罡眼里面的受伤，她真的很不是滋味。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瞒着，是因为宁栀这个身份带给我太多的伤痛，我不想面对。”

“你还记得霍总刚从海上把我救起来的时候吗，我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可想而知，我之前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

“我恨季寒光，恨当时欺负我的每一个人，我想要报复他们，无论如何都要让他们付出血的代价，这个复仇之路注定是肮脏的，我不想让你的手染上鲜血，就是这样，仅此而已。”

宁栀说到后面，已经是极近的沮丧，整个人都垂着脑袋，完全没有了之前的明艳。

本来，满肚子怒气的慕容罡看到她这样，也有些于心不忍了，再加上他说的那些话，留下来的情绪就只有心疼。

宁栀刚被救上来的时候，确实是九死一生，一看就是遭遇了许多非人的经历。

也怪不得她对那些人恨之入骨，如果是他的话，状态也不见得会好到哪里去。

慕容罡叹了一口气，手放在宁栀的头顶揉了揉，“傻瓜，我的态度一直都很明确，为了你，脏了手又能怎么样。”

“你以为，我不帮你处理那些事情，我的手就是干净的了么？”

“相比于这个，我更伤心的是你瞒着我过往的一切……”

而且还撒谎，拿一些有的没的来糊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