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宁栀：“说的就是你，你和那些人一样，也干了不少坏事，估计是看到我举报他们害怕了吧，所以表现的这么殷切，还劝我……我看你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季寒光这回是彻底的惊到了。

“我居然也做过……”

“我做了什么？我不记得了……”

他真的完全不记得了啊！

之前的资料里也没写啊，季寒光真的很怀疑宁栀说的话里的真实性。

“我不觉得我是会做那样事情的人。”

宁栀勾唇一笑，“事实胜于雄辩，你为了拿到投标的项目，安插卧底在对手公司，盗取人家的机密文件，而且还不止一次的在酒店房间里‘处理’不忠的手下，手段极其残忍……等等等等，违法的勾当多了去了，这些都是有视频作证的。”

“这些事情可没有人逼着你做，证据就在我的手上，事到如今，你难道还以为自己是什么纯情小白花么，手上就没有沾一滴血？”

季寒光突然沉默。

听宁栀这么说，他突然又觉得，有点可能……

这真的像他会做出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