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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红越喝越烈,我呛出了眼泪。
欲抬起衣袖擦拭,却见段相爷从怀里摸出帕子递了过来。
我发了一会怔,伸手接过。
温家七郎一手把着酒壶,一手撑着脑袋,醉眼朦胧地回忆往昔,“在我们那个地方,有一条街,叫浣花街。她家住在浣花街的东面,我家住在浣花街的西面。我同她,算是青梅竹马。”
我有些微醺地拄着脑袋,捏着一角将段相爷洁白的帕子在眼前铺开。
那一年,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同居浣花里,两小无嫌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