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已经气若游丝，口中不断的向外呕血。眼神更是凄怨绝望，不甘心的望着夜凌忱。

“……阿，阿忱……”苏清喉腔发出一丝极其微弱的声音。

夜凌忱眼神一沉，从比利手中夺过比特制改良版的手枪。

枪口直直的对准苏清。

“砰砰砰！”夜凌忱仍旧气不可耐，朝着苏清连开了三枪。

第一枪，打在她的左肩上。

第二枪，打在了她的小腿上。

第三枪，打在了距离她头顶的几寸处。

“呃啊--”苏清中了两枪，喉咙又发出一丝痛苦的呜咽。

可惜，她已经没有力气挣扎，连呼吸都极其困难。

“呃呃～，阿～，阿忱……”

“别叫我名字。”

“苏清，我真特么想一枪打爆你的头。”夜凌忱憎恨又阴唳的说着，一收手腕，还是将手枪收了起来。

打死她很容易。

他也真的想一枪打死她。

但是，苏清的身份很特殊。

她同样也是谭局亲自挑选，秘密培养的特殊人才。

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们是同事的关系。

打死了她，他没有办法像组织交代。就算要处置她，他也最好将她交给组织处置。

苏清痛苦的呜咽一声，眼泪伴着鲜血模糊了双眼，“……阿，阿忱，求求你了，再给我一枪……”

“让我…让我死个痛！”苏清说完，口鼻不住的往外倒气。

夜凌忱虽然打了她两枪，但没有打到她的要害处。

所以，她一时半会死不了。

可浑身的剧痛，以及心理上的疼痛，让她一心求死。

她现在只想死个痛快，只想死在他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