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俗位面诞生的灵魂，想要以最直接的方式，直接冲击他的灵魂，自然会被另一个世俗位面的规则反杀。

反之，如果当初他主动以灵魂撞击轮回武帝、黑冥的灵魂，死的只会是他。

位面规则，乃是大千世界玄之又玄的规则，哪怕是诸天位面最顶尖的存在，那些天帝强者，也一样受到位面规则的限制。

“是。”

火老应声，“就目前来看，这个世俗位面的规则，对于修炼速度的限制……除了修炼环境和修炼资源以外，便在于‘天赋灵根’！”

“天赋灵根，直接决定一个人的天赋！圣脉所赋予的天赋，则是被这个世俗位面的规则所限制，无法展现出来。”

“要不然，以你九十九条圣脉的天赋，哪怕是放眼诸天位面，也是一等一的绝世天才！”

火老一口气说完。

“这么说来……天赋灵根，是这个世俗位面的特有之物？”

段凌天不是笨人，很快就从火老的话中猜到了一些东西。

“不错！”

火老再次应声，继而又道：“不管是我最早在的‘炎黄星’所在的那个世俗位面，还是我后来去的诸天位面之一‘玉皇天’，都是以体内圣脉的数量论天赋！”

“当然，在炎黄星所在的那个世俗位面，并不叫圣脉，而是叫‘地脉’。到了玉皇天，又称之为‘天脉’！”

说到这里，火老顿了一顿，方才继续说道：“而在这个世俗位面，却是有不同的规则……这里的修炼者，不管是人，还是兽，都以‘天赋灵根’定天赋！”

“以我现在恢复的神识，已经可以观察到你灵魂深处的‘天赋灵根’……你的天赋灵根，只是黄色灵根，在这个世俗位面只能算是一般，难怪有七宝玲珑塔的辅助，你的修炼速度还是那么慢！”

说到后来，火老的语气也是多了几分吐槽的意味。

“这黄色灵根，估计还是我当初在凡人大陆云霄大陆服用‘万古石钟乳’以后蜕变的……我以前的天赋灵根，很可能只是橙色灵根，乃至赤色灵根！”

段凌天苦笑道。

“万年石钟乳，确实是难得的灵物……不过，它就算能提升天赋灵根，到‘黄色灵根’也已是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