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这份报告燃烧殆尽，变成了一堆灰，她才注意到，夹着这份报告的文件，和别的文件不一样。

别的文件，是她让季寒光收集的萧锦舟的资料，他这人有强迫症，把萧锦舟的资料分成了好几份，原生家庭，事业，还有些传闻之类，可是这份文件不是，上面都是些股份之类……

宁栀正想要拿起来仔细看一看，突然季寒光的电话又打了过来。

他的声音还带着迷惑，估计想了一圈没想明白，“宁栀，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文件怎么了？”

宁栀顿了顿，这事儿肯定不能告诉他。

最不应该告诉的就是他。

但是看到眼前的这份文件，她又开始旁敲侧击，“没，只是想问问你最近是不是见了什么人。”

季寒光皱眉思考，“没有啊。”

“说出来不怕你笑话，我不是失忆了么，许多商业合作伙伴的脸都认不出了，这几天哪敢出门，一直在家里看资料认人。”

“除了必要的会议，我是不会出门的。”

宁栀：“……”

她都没想到这茬。

“那你告诉我，你去参加了哪些会议。”

季寒光听到这里，下意识皱紧了眉，有必要盘问的这么仔细吗？

但是宁栀那边不容置疑的语气，让他没有犹豫，开口说：“除了公司高层的会议，就是去见了裴寒。”

“裴寒？”

“没错，他的手里有季氏%的股票，我想收回来，就去他的公司约见了他……”

说到这里，季寒光突然想到一个可能。

“你说的那个文件，是不是就是当初裴寒给我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