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双方都死了那么多高手，我猜马上有好戏看了。”

“你说呢，段锋？”

顾靖泽没有回答孔斌，反而问段锋的观点。

段锋开口道：“先生，我和孔斌的想法一样。”

“不不不！”

顾靖泽摇头，拿起水杯喝了一口，“你们还是把事情想的简单了。”

“只留下对方的标记，骗他们中计这种事情，只能用一次。”

“我猜他们已经知道有人在暗中戏耍他们，而且猜的是我们。”

孔斌愣了愣，看向段锋，两人一同转向顾靖泽。

“先生，这？”

“不会吧？”

“他们有这么厉害吗？”

顾靖泽打了一个响指，语重心长道：“永远不要把敌人想的太简单。”

“他们能成为地下势力老大，哪一个不是老谋深算、阴险狡诈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