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睁开了眼睛，只觉得胸口巨痛无比，或许山贼也没料到我能活过来。”

“后来我才知道，我的心脏天生偏右几公分，山贼那一刀没刺伤心脏，我才活了下来。”

“当我清醒后，摇摇晃晃的站起来，牛羊早就散去，留下的只有四具尸体。”

“我拼命喊拼命喊，依然叫不醒他们，我知道他们被杀死了。”

钱成安静的听着，没有打断也没有提问，他能感受当时的刑天有多么绝望。

一个九岁的孩子，他本该有美好的家庭和童年，可惜碰到了山贼毁了他的家庭和童年。

“这帮天杀的混蛋！”钱成捏着拳头替刑天抱不平，“难道没人管他们吗？”

刑天冷笑，摇摇再次讲述自己的经历。

“西北边疆山高皇帝远，再说那个时候山贼多，政府也管不过来。”

“后来......我也不知道走了多久，过了两天才醒来，醒来后才知道被人救了。”

“你知道救我的人是谁吗？”刑天问钱成。

钱成想了想回答，“应该是游牧人好心救了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