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莹莹朝老佛爷身后看去，并没看到冷清秋，看到了打手队长。

打手队长拼命朝她摆手，示意不要提冷清秋名字。

韩莹莹是聪明人，立刻打住不再问，而是扶着老佛爷来到沙发上坐下。

“老爷，我给你倒开水。”

“不用了！”

老佛爷忽然开口了，声音中带着一丝苍白。

过了几秒后，老佛爷再次说道：“莹莹，给清秋准备后事。”

韩莹莹一下没听清，“准备什么？后事？”

“老爷到底怎么了，清秋她怎么了？”

“清秋死了。”

老佛爷说出这几个字，精神再度失控，眼泪有些绷不住从眼角滑落。

“什......什么？”

“怎么会......这样？”

韩莹莹似乎不相信这是事实，转头看向打手队长，却见到打手队长点头。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