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嗡的。

好一阵的天旋地转。

等林放回过神来的时候，只觉得脑袋里一片空白。

但他却感觉受益匪浅，有一种得见大道的感觉，虽说什么都没记住吧。

“这什么东西？”

“道。”

孙悟空松开手里的纸。

道本不能被记录，但是却被这个世界强记了下来。

而寻常人看到这些纸上的东西，无异于直面大道，那不是生灵能承受的东西，也不是他们能理解的东西。

林放修为深厚，还是脑袋嗡嗡的。

若是寻常人看到这些纸张，恐怕会直接疯掉吧。

“可这就是老君的世界？是不是有点简陋？”

林放看着四周的环境。

简陋。

太简陋了。

入眼的全是乱飞的书，除了书之外便是宇宙，星空，混沌，一切的法则就在眼前展现，从世界的诞生，生命的延续，时间的变化，但一切又在消亡，转瞬即逝。

这里就好像是一个道的展示，但这并非世界。

世界不该是这样的。

“这里似乎没有生灵。”

“非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