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难得的有些犹豫。

苏楠看了他一眼，“有话直说。”

于楼抿唇，“公司里这几天一直在传一些小道消息，都在内部流传开了，有些难听。”

“说我的？说我什么了？”

都不用想，肯定是苏楠自己的绯闻，不然能让于助理这么为难？

“说您离婚，其实是因为一边跟程二少纠缠不清，一边被苏总包、养着，一边还勾搭着其他男人，实际上是被傅家赶出来的......”

苏楠气笑了，“是傅老爷子干的？”

当初就是他提出要在苏楠私生活上做文章，没想到他品性还真是低劣，竟然真的做了？

“不是。”

苏楠诧异，于楼开口，“是林霜。”

电梯内一阵沉默，苏楠的脸色逐渐冷了下去，冷嗤了一声，“她到现在还不明白自己的处境，竟然还有心思瞎蹦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