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现在的门槛已经放的这么低了吗？”

她相信，随便从一堆里抽一个，都比她更加优秀。

于楼抿唇，顿了顿。

“林小姐......”

“直说。”

于楼咬咬牙，“林小姐的条件只够入门，面试的HR告诉我，面试的时候，她拿出了一张她和您家里的全家福照片，说是您的表妹，还当场给苏董打了个电话叫他表姑父......”

苏楠闭了闭眼，揉了揉眉心，忽然觉得脑子里乱糟糟的。

糟心！

这个林萱，还真是没有一点自知之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