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断定，曹坤的后脑勺遭到重创，深度达到两公分。

曹坤在离去时，看似除了出血外，没有任何不适的症状，但如果不及时治疗隐患是非常大的。

只是这些跟他无关。

对于想杀他的人，他们最终变成植物人也好、傻子也好或者死了也好，都不值得同情。

“对了！孔斌啊，你最近跟姜莉的进展怎么样？”

“追到手了没有？”

顾靖泽突发奇想的问他。

孔斌也没想到顾靖泽会问这个问题，一下子没回答上来。

“那个，先生，我这不是忙吗？”

“大年三十跟您去了西北边疆，回来又是对付张家和李家，也就这三天稍微空一点。”

顾靖泽笑道：“好啊！隐狼，我听出了你的言外之意，你这是在怪我没给你放假是吗？”

“没有没有！”

孔斌连声否定，“跟着先生的每一天都很充实，一放假反倒觉得不踏实。”

“去你的！我说真的，你们什么进展了？”

“先生，在给您找房子的时候，我已经表白了。”

“呦呵！我还小看你了，那是二十天前的事情。”顾靖泽继续问，“那姜莉同意了没？”

孔斌轻声回答，“她也没明确答复我，也没拒绝我，总之我抱她转圈时，她也没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