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2章

“你说什么？”阮苏震惊的盯着王红手上的那张照片。

照片已经因为年代太久远的原因，泛着阴黄。

依稀可以辨认出上面的人像。

“你不信的话，可以看看这照片。”王红将照片递到阮苏面前。

阮苏接过来，仔细的看着那上面的人。

照片很老很旧，上面站了大约七八个女人，但是阮苏还是一眼就认出来，最中间的那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她的母亲程凤蝶。

她脸色一白，瞪大双眼，几乎不敢置信的盯着程凤蝶。

照片上的女人很瘦弱，看起来长期营养不良的样子。

精神也很憔悴，和旁边那几个一脸笑容的女人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但是，因为程凤蝶五官出众，面容精致，却又显得如同病美人一样的病态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