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暮年心里是打着算盘的，其他的一点不担心，低头掏出手机摆弄着手机说道：“不会，我既然选择要跟云艺合作，自然是觉得他们有上升的空间，我记得他们是跟至诚事务所有合作是吧？”

宋清在前面愣了一下，仔细想了想，才一副恍然的样子，开口道：“您是说夫人的事务所？”

裴暮年没有开口回答，选择了默认了。

宋清在前面，缓缓地讲道：“是有合作，夫人的助理雅薇，是云艺的律师顾问。”

裴暮年听着，嘴角上扬，带着微笑的点了点头：“那也好！”

不管是谁，只要有关系就可以了。

宋清听完裴暮年的话，在前面怀疑的说道：“老板，你不会是因为夫人，才想着这次破例跟云艺合作的吧？”

裴暮年抬头看向前面，眉头轻挑了一下，否认道：“我说是吗，我刚刚不是说看中了云艺有发展的空间吗？”

不管事实是什么他都没打算承认。

宋清还是想友善的提醒他一下。“老板，跟云艺有的直接关系的是夫人的助理，不是夫人本人，她的助理是云艺的律师顾问，云艺如果想有事情，也只会直接找她这个助理吧，并不会找夫人。”

毕竟雅薇才是云艺的律师顾问。

裴暮年忍着自己的脾气，听前面的宋清把话说完以后，抬起头从前面的后视镜看着宋清，微眯的眼睛透着危险，看着他咬牙说道：“宋清，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裴暮年一说完，宋清反应超级快的，直接认错：“老板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