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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官,矜持一点第61部分(1 / 2)

作品:《长官,矜持一点

“别提了,就是那件事,害得酒吧里的生意一落千丈,现在好多客人都不来光顾了。”酒保一边擦着玻璃杯,一边回答道。

从善打量了下四周,难怪这里环境不错,客人却很少。

“等这个案子告破了,生意就会好转了吧。”从善说道。

“希望吧。”酒保叹了口气说道。

“那你们私底下有没有讨论哪个客人有嫌疑?”从善一副“八卦”的模样,想套话。

“这倒没有留意,到我们这里来消费的客人,一般都是本地的有钱人或者国外归来的华侨,还有一些白领聚会也选这里,层次都比较高,应该不会有谁会做这种事。”酒保耸了耸肩,表示自己毫不知情。

从善想了想,还想继续问,这时,身后却传来一阵熟悉却讨厌的女声:“沈从善,你怎么会在这里?”

从善转过头,看见一身低胸裸腿夜店服的安芮正站在身后,脸色带着一贯的冷漠和盛气凌人,她冷声答道:“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

安芮忽然扬起一抹嘲讽的笑,走到吧台,看了一眼从善喝的果汁,说道:“没钱还来这种地方消费?便宜货!”

从善从高凳上站起来,眼睛里闪过一丝火花,“那请问安小姐你又是什么货色?莫不是高级应招女郎?”

酒保听出了两人之间的火药味,赶紧劝架,安芮却因为从善的话气极,出手极快地就想扇从善一巴掌。

从善冷睨着她,精准无比地捏住她的手腕,却没防到她另一个动作。

“噗!”红色的果汁沿着从善的头发滴落到脸颊,再到衣领,留下一条如血色般的污渍。

“你给本小姐记住这张脸,以后不准她再来这里,听清楚了吗!”安芮转头对着酒保厉声吩咐道。

“是,安小姐!”酒保有些恐慌地答应道,安芮是这里的熟客,出手大方,又是安氏国际的大小姐,他自然不敢得罪。

从善眼一眯,正想一巴掌甩过去,只听一道慵懒玩味的声音忽然响起:“这是不准谁来啊?”

两个女人转头望去,只见勾子铭正缓缓走了过来。

安芮心中一喜,勾子铭是今晚她才勾搭上的,两人都说好了等会去哪里玩,她自以为他一定是来帮她的。

从善不说话了,因为她看懂了勾子铭让她放手的眼神。

勾子铭走到两人面前,看着从善脸上的污痕,忽然扬唇一笑,绅士地问着旁边一位女士要了她点的血红玛丽,忽然二话不说,对着安芮兜头泼下。

“勾少爷,你!”安芮大惊,摸了摸一头的酒水,大惊失色地怒吼道,“你干什么!”

“你不是喜欢泼人酒吗?我不过是让你也感受下这种滋味。”勾子铭漫不经心地说着,一反常态,毫无怜香惜玉之情。

“你帮这穷女人?”安芮不敢置信地问道。

“她穷吗?”勾子铭邪肆的眸在从善略显“寒酸”的穿着打扮上扫了一眼,调侃道,“看来真该批评批评熠昊,竟然让女朋友‘寒酸’得遭人嘲笑。”

安芮一听,顿时明白了韩熠昊一定当着一众朋友的面,承认了沈从善的地位,所以勾子铭现在才会替这个女人出头。

思到此,安芮越发恨得牙痒痒,这个该死的穷女人,现在不仅韩熠昊保护她,连勾子铭这个全市最富有的继承人也帮她,她究竟施了什么妖术!

“你们给我记住!”安芮怒气冲冲地扔下一句话,就大步走出了酒吧。

“她以后都不会再来了,你可以尽情查案了。”勾子铭对从善笑笑,同时也是说给酒保听。

他的目光微微瞥了脸色一阵白一阵青的酒保一眼,后者立马赔笑道:“勾少爷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

“谢谢。”从善道谢道,又觉得有些好奇,“你怎么知道我在查案。”

“你会无缘无故来夜场玩吗?”勾子铭叫了一杯longislandicetea,递给从善,说道,“况且某个怨男在我们面前抱怨你因为查案冷落了他,所以一看见你,我就猜到你不是单纯来玩的。”

韩熠昊的朋友果然都不简单,从善也不否认,又一次道谢道:“谢谢你帮我解围。”

“我要是不帮你解围,熠昊才会杀了我,我可打不过他。”勾子铭夸张地说道,站起身来,扫了一眼周围为数不多的美女,说道,“看来我得去别的地方重新找女伴了,沈小姐,你请自便吧。”

“好。”从善点点头,见他离开后,又问起了酒保一些问题。

因为勾子铭的吩咐,酒保自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从善从中得到了一些以前没问出来的线索,急忙call小组的人,去另一间酒保证实新得来的消息。

没想到,在门口,却被一个男人拦下了。

“小姐,我老板想请你过去喝杯酒。”一个壮汉粗声粗气地说道。

“我不认识你老板,闪开。”从善说着就要推开那人的手。

却只听见后面传来皮鞋砸地的声音,一道声音自她的背后响起:“开个价,本少买你。”

016暴怒

从善转头望去,只见一名“闪闪发光”的男人走了过来。

说是闪闪发光,是因为男人身上的衣服在酒吧暗淡的灯光下,显得金光闪闪,一个凤梨头发胶抹了太多,反射着亮光,耳朵上估计戴的是钻石,也格外闪耀,总之,这是个很骚包的男人。

男人走近了,从善才看清他长着一张异常俊美邪气的脸,不同于韩熠昊完美到没天理的帅气,也不同于唐俊、勾子铭微微带着坏坏感觉的邪魅,这男人美则美矣,却浑身上下透着一股无法忽略的邪气。

从善不想搭理他,推开壮汉的手,就想走。

“本少的话没听到吗?多少钱?我买了你。”男人忽然开口,声音不大,却在全场回响。

从善忍不住皱眉,缓缓转过身子,盯着他,风轻云淡地说道:“你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