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再久留，两人离开的时候，王小川和董雷亲自送到电梯门口。

等回到办公室，王小川问道：“刚才的想法是真心的，还是给我面子？”

董雷也不客气，“想听实话？”

王小川点头，“当然是实话！”

董雷如实说，“如果今天来的只有郁晓曼，我可以告诉你，十有八九他在我这过不了关。”

“我不是说她能力不够，而是她一个人撑不起这件事。”

“但是有苏菲，我愿意试一试！”

“当然，我已经找人去查这个苏菲的资料了，具体的可行性报告，我稍后给你。”

王小川点头，“行，这件事你拿主意，你不光是我的合作伙伴，更是我的兄弟，我尊重你的想法。”

董雷突兀问道：“苏菲这个人，你怎么看？”

王小川苦笑，“没什么看法，太漂亮，太强势，太聪明，不是我的菜，最起码我搞不定。”

董雷调侃，“看出来了，整场谈判你都心不在焉的，心思全在郁晓曼的身上吧？”

“这个女人不错，只不过性格有些大大咧咧，但是看得出来，没什么坏心眼。”

“只不过，你们俩的事过去了那么久，她又刚刚离婚，你有把握么？”

王小川提醒，“雷子，话题扯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