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枫轻轻伸出手，抬起他的脸，继续盯着他的眼睛，问道：“告诉我，为什么杀人？”

这是他第三遍问了，少年触到的目光，终于，他浑身颤抖起来，脸上露出极度痛苦之色，似乎是想起什么非常不堪回首之事。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低着头，低声喃喃说道：

“他们打我，骂我，戏弄我，逼我干各种活儿，让我做各种不喜欢的事情，没事就折磨我！”

“如果他们只是羞辱我也就罢了，他们还骂我的父母，骂我的师父！”

“两年，我整整忍受了两年，我终于忍不了了，我发狂了。疯了一样，我把他们都给杀了！”

说到最后，他满脸恨意，咬牙切齿，怒火滔天，两眼都是一片通红！

陈枫眉头皱了皱，问道：“他们为何要如此欺辱你？”

“呵呵，他们欺辱我还需要理由吗？”

少年发出冷笑之声：“因为他们嫉妒我，嫉妒的发狂！因为我太怯懦，我太自卑，始终忍受他们的羞辱，明明实力高过他们，却不敢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