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太祖的子孙,怎么能都是废物呢?朕不想看到你们!(2 / 4)

作品:《大明景泰:朕就是千古仁君

“投献土地的百姓,是心甘情愿的吗?”

“你鲁王,享受着宗人府的宗禄,享受着龙子凤孙的待遇,却抢百姓的救命钱!”

“你还有良心吗?”

“良心被狗吃了?”

“也配当天潢贵胄!”

“还有脸跑到朕面前告刁状?”

朱祁钰语气凌厉:“传旨,济南傅氏,夷三族!鲁王侧妃傅氏,革除玉碟,赐死!”

“鲁王!”

“朕问你,你是罪人的亲戚,也是朕的亲戚,你说朕该怎么处置?”

皇帝发疯了!

鲁王没想到,皇帝夷了傅氏,还不够?

“请、请陛下夺、夺邹平王王爵,收朱泰塍全家入凤阳!”鲁王弃卒保车。

丢一个王可以,鲁藩不能灭!

“朱泰塍你怎么看?”朱祁钰看向朱泰塍。

朱泰塍嚎啕大哭,想骂皇帝,却不敢骂出口啊。

“母亲犯罪,微臣愿意承担!”朱泰塍哭个不停。

“哼,还算有些朱家子孙的担当。”

朱祁钰不屑道:“传旨,收回朱泰塍‘泰’字,贬为庶人,永不封爵,全家收押凤阳,无诏不得出凤阳半步!”

朱泰塍,不,现在叫朱塍了,绝望地闭上眼睛。

却一个字都不敢说!

他还有父亲、哥哥们,若是他说错了话,皇帝会平了鲁藩的!

于谦大军就在山东,鲁藩绝对不敢造反!

朱祁钰慢慢看向鲁王,嘴角翘起:“鲁王,朕这般处置,满意吗?”

“微臣满意!”鲁王哭泣。

“那于谦收回的土地,有罪无罪?”朱祁钰问他。

怎么还过不去了呢?

鲁王趴伏在地上:“于太保按律办事,是微臣有罪!于太保无罪!”

“那污蔑于谦,又是什么罪?”

朱祁钰盯着他:“你可知,于谦乃是朕的肱骨重臣。”

“先不说朕是他迎立的!”

“朕与他,打了北京保卫战,扶大明江山于既倒!”

“今年年初,瓦剌举三十余万人叩边,于谦一战打崩瓦剌十万人,大明取得巨大胜利!”

“山东布政使裴纶,怨怼于朕,搞乱了山东,又是他,千里迢迢,奔赴山东,稳定山东局势!”

“你说说,这样的重臣,是你能污蔑的吗?”

朱祁钰盯着他。

“微臣知罪!”鲁王不停磕头。

“传旨,鲁王诽谤重臣,不知收敛,停发鲁藩宗禄,无限期停发!”

朱祁钰看向他:“鲁王,满意了吗?”

“微臣罪有应得,谢陛下成全!”

鲁王后悔啊。

他完全没想到皇帝的套路,会逼他杀于谦。

谁不知道,于谦是大明的脊梁,你皇帝能杀?

本来以为君臣和睦,装也得装着和睦啊,皇帝却张嘴就让鲁王去杀于谦,把鲁王给搞懵了。

又说了一堆好话,直接砸晕了。

结果被皇帝套路了。

鲁藩丢了一王,皇帝大获全胜。

朱祁钰叹了口气:“鲁王,朕不止是朱家的族长,还是皇帝。”

“若朕给你一个机会,允许你去杀于谦。”

“你可敢去杀于谦?”

鲁王吓坏了,您又套路我?

门都没有!

“微臣不敢!”鲁王怂了。

“连抢夺家财的人,都不敢杀!”

“鲁王,你真是丢尽太祖的脸啊!”

朱祁钰扭头看向仅剩的四王:“你们敢不敢杀?”

“臣等是藩王,不敢擅杀大臣!”安丘王等吭吭哧哧道。

“废物!”

“一帮废物!”

“愧为太祖子孙!”

“如此废物,如何设藩屏障于外?”

“太祖的苦心,都被尔等给浪费了!”

“区区一个于谦,有什么可怕的?你们要是说,敢去杀,朕直接下旨,让你们提着刀去杀!”

“怕什么?这江山是姓朱的!”

“你们都姓朱!是朕的血脉亲戚!”

诸王请罪。

朱祁钰不继续发疯了:“不敢就不敢吧,当个废物点心,丢祖宗的脸,保自己的命,是吧?”

鲁王算看透了。

皇帝就是有精神病。

您跟于谦有仇,您自己杀呀,总借刀杀人,算什么本事?

皇爷爷太祖皇帝就有精神病,伯父太宗皇帝也有精神病,听说仁宗、宣宗、漠北王三帝没有精神病啊,怎么到您这又遗传上了?

我也够蠢的,于谦收藩王的田土,自然是交换给朝堂,难道于谦还能私吞了不成?

这背后说没皇帝授意的,谁信呐。

他还傻乎乎的找皇帝讨公道,真够蠢的。

“微臣确实害怕,就想安心保命便是!”鲁王委委屈屈的磕头。

“废物!”

“人越老越是废物!”

朱祁钰懒得看他,环顾诸王:“你们,谁说自己不是废物的,站出来,让朕看看!”

诸王唯唯诺诺。

被太宗皇帝当猪养,被养怕了。

连近支的兄弟,都恐惧于皇帝,何况远支?

“哼,老朱家的人,都快成为笑话了!”

“一个站起来的都没有!”

“天下诸王,近二百人,竟一个有血勇之气的都没有!”

“朕这个族长,当得心寒啊!”

朱祁钰坐在案几上,吐出一口酒气,随手一指:“周王,你说,为什么?”

我就想看太医!

周王眼泪都流出来了,我还在苦苦坚持,是不想被御史弹劾殿前失仪,然后丢了周王的王位,那才悲催。

因为殿前失仪,丢掉王位的好几个,太宗、宣宗皇帝经常以此方式削藩。

“微臣以为,诸王被限制在封地上,所以缺少了血勇之气。”周王说些车轱辘话。

朱祁钰并不满意:“看来王谊的那刀,把周王脑袋砍糊涂了。”

“宁王,你说!”

宁王哭丧着脸,就知道皇帝会点名他。

他酒量不错,喝了六杯,没丝毫醉意。

此刻琢磨开了,皇帝诏诸王入京的目的,就是削藩,明目张胆的削藩!

一句话削了邹平王就看出来了。

至于问这血勇之气,皇帝怕是想以此为借口,把诸王留在京中,不许返回封地。

“宁王,想什么呢?”朱祁钰语气加重。

“启禀陛下,微臣在思索答案。”

宁王小心道:“微臣以为血勇之气乃是天生,非后天锤炼出来。”

“再者,诸王自幼学文,对武艺一窍不通,自然没有血勇之气。”

“若是品鉴诗画,微臣知道诸王之中,很多王爷精通此道。”

宁王够聪明的,一句天生,挡住了皇帝强留诸王在京的话头。

“诗画能治国吗?能治理一方吗?”

朱祁钰冷冷道:“太祖把诸王分封各地,不是去当猪的!”

“沈王,你说!”

沈王朱佶焞满脸惊恐。

他父亲是太祖皇帝第二十一子朱模,永乐二十二年,封为武乡王,宣德七年晋封为沈王。

他年少时居住在京中,对宣宗皇帝,十分恐惧。

“陛下,微臣以为宁王说得对。”

朱祁钰目光一阴:“你老是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如何管理沈藩?潞州交给你,朕如何放心?”

沈王建藩山西潞州。

“庆王,你说!”朱祁钰看向庆王朱秩煃。

庆王的父亲朱栴,是太祖皇帝第十六子,庆王一脉子嗣稀薄,这一代只有两个王,一个庆王,一个安化王。

“陛、陛下……”庆王说话直哆嗦。

“怕什么?”

“你不是想改封地吗?”

“你不是不喜欢宁夏嘛,想领略内地的花花世界?”

“既然想换封地,就照实说!”

朱祁钰盯着他:“说错了朕也不怪你。”

庆王越被看着,说话越哆嗦:“微臣以为强干弱枝,天下诸王无甚才能,陛下方能稳坐正中……”

啪!

朱祁钰一巴掌拍在案几上,站起来:“朕是妒贤嫉能之君?”

“你们是朕的血脉亲戚,你们有能力,才能帮衬到朕!”

“难道朕天天防着自己的亲戚,像防贼一样吗?”

庆王吓得跪在地上,连连告罪。

“若是天天防贼,不如干脆一刀杀了!”

“何必这般费劲?”

“脑子里面都是屎吗?”

“太祖皇帝何其英雄,怎么有你们这帮蠢货后代!”

“朕杀了你们,难道以后还要杀光漠北王的子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