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西厂出更,寸草不生!造访张家,把英国公府彻底踩在脚下!(3 / 5)

作品:《大明景泰:朕就是千古仁君

“即日起,你升任小旗。”

郑有义让人把小旗的装备交给她。

是女人的制式。

“这是淑妃娘娘亲自设计的官袍,你是第一个穿着的。”郑有义很看重张来儿。

只有吃过苦的人,才会珍惜现在的生活。

皇帝特意让厂卫吸收妇人,厂卫都尝到了甜头,西厂刚刚建立,正好缺妇人。

尤其张来儿,长相惊艳,虽然韶华不再,但十分懂人情世故,又懂得珍惜现在所有。

这样的人,郑有义自然要提拔的。

张来儿愈发感动。

“说正事,那个田先生,可来了会馆?”

张来儿皱眉:“回厂公,在。标下见过这个田先生,可否需要标下抓住他?”

“你带几个人去,动手麻利些,别引起波澜。”

郑有义叮嘱:“你是西厂小旗,拿出风范!”

“标下遵令!”

郑有义挑几个人,让他们听命于张来儿。

那几个西厂番子瞧不上娘们,又是个伎子。

张来儿看在眼里。

进了会馆。

上楼梯走到拐角时,张来儿忽然抽出刀,顶在一个番子的肚子上:“听着!”

“本小旗是官儿,你们是本小旗的兵。”

“只有听命的份!”

“听懂了吗?”

刀尖扎破了衣服,肚子传来痛感。

“小人知罪,求小旗大人饶命!”那番子被吓到了。

张来儿收了刀,装作没事人似的往前走,嘴里却道:“本小旗知道,尔等瞧不起女人,更瞧不起伎子,但皇爷说了,女子也能顶半边天!”

她敲响了一个房门。

里面传来应答声。

“田先生,是龚大人找您,奴家是张姐儿。”张来儿的声音充满魅惑。

听到是熟人。

里面的房门打开,几个番子一拥而入。

张来儿进门,顺势关门。

把门栓一插。

笑盈盈地坐在圆凳上:“田先生,我家厂公,想请先生一叙。”

田先生脸色急变。

他是做什么的,自己心中有数!

“张姐儿,在下区区商贾,不敢劳烦东厂厂公。”田先生吓得想跪下。

“田先生误会了,不是东厂厂公,而是西厂厂公。”

田先生满脸懵。

哪来个西厂?

“带走!”

张来儿收敛了笑容:“再留个人,把这房间检查一遍,看看有没有什么发现。”

“小旗大人,小的该怎么把他弄出去?”

番子对张来儿的态度,前倨后恭。

张来儿冷笑两声:“用酒给他灌醉,本小旗把他带出去便是。”

番子可不管那些,拿起酒壶直接往田先生嘴巴里灌。

灌进鼻子里,差点把他呛死。

然后让他搭着张来儿的脖子,几个番子团团围着,送出了会馆。

张来儿有点享受当小旗的快乐了。

田先生被塞入一辆马车。

被送入西厂诏狱。

“招呼招呼新来的朋友!”

郑有义都懒得泼醒,直接上刑。

田先生是痛醒的。

“你们是谁,这是哪啊!”田先生惨叫。

“这话应该本公来问你啊。”

郑有义盯着他:“你是谁?来自哪啊?”

“你、你是舒良?”田先生满脸惊愕。

“你觉得呢?”郑有义反问他。

“不,你不是舒良,那个女人说什么西厂,这是西厂!哪来的西厂啊!”田先生头脑清醒。

郑有义笑了,让铁刷子快点。

田先生的惨叫声久久不停。

“舒服吗?”

郑有义拍拍他的胸口:“本公问,你答,答案让本公不满意,就继续刷,明白吗?”

田先生点头。

这刑罚太凶残了。

他不知道,这才是第一道刑啊,开胃小菜而已。

“你叫什么?”

“田青!”田先生不敢隐瞒。

“哪的人?”

“浙江!”

田青是浙江商人,在京师做木料生意。

“你怎么敢诓骗东厂指挥使龚辉呢?”

郑有义百思不得其解。

“小的没钱,就想捞偏门。”

“就经常出入会馆,出手阔绰,让别人认为小的很有钱。”

“龚辉虽是东厂指挥使,但脑子不太好,是个粗人,会馆里姑娘们都不待见他。”

“小的发现他后,就请人写了几首诗,送给他,让他背下来给姑娘们,惹得姑娘们青睐。”

“他也好骗,听小的说木料赚钱,就要入股,小的不同意,他就打小的。”

“最后小的好说歹说,就让他投一点。”

“他就赚到了些钱。”

田青小声道:“其实他赚的那钱,是小的贴给他的,根本就不是赚的。”

“人是不会满足的,赚了小钱,就想赚大钱。”

“他以为自己是东厂指挥使,谁也不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小的就抓准了他的心理。”

“一点一点,就把他套进去了……”

这是明代杀猪盘。

郑有义听懂了:“你是职业骗子?”

“不是,小的真是商人!”

田青不好意思说:“只是投资眼光不行,干啥啥赔。”

郑有义无语,那你该当骗子啊。

“你骗龚辉,能得到什么好处呢?”郑有义发现他的漏洞。

“小的用他的钱投资,若赚大了,小的就带着钱消失,龚辉永远也找不到小的。”

郑有义指着自己:“你看本公是傻子吗?刷!”

“啊啊啊!”

田青惨叫个不停:“我说的都是实话啊……”

“你的疑点这么多,用本公一一列举吗?”

“第一,龚辉是东厂指挥使,提到东厂,整个朝堂的人都害怕,你区区一个骗子,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第二,你不计成本的骗他,只为了骗他,自己没有好处,你有病吧?”

“第三,进了西厂诏狱,你没有展现出常人的害怕,这很不正常。”

郑有义罗列出三条疑点。

田青一愣,哭嚎道:“您这是鸡蛋里面挑骨头啊。”

“过一遍刑,再聊吧。”

郑有义就看着。

整整一个时辰,田青晕过去四五次,都被疼醒了。

“第四点,常人没有你这样的意志力,连龚辉进了诏狱,直接就招了。”

“你这么坚强,显然是受过特殊训练的。”

郑有义笑道:“想不想说呢?”

田青只是哭。

“再来一遍。”郑有义懒得废话。

“厂公,容易弄死。”番子小声道。

“先丢进诏狱,明天再审。”郑有义在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