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山书院院长叹息一声，接着又不甘心的看向陆云：“年轻人，你难道真的不清楚自己的处境？”

“哦？怎么说？”陆云露出玩味表情。

“你刚才那般放肆，几句话就把昆仑的所有宗门都贬低了一番，可谓是狂妄至极，难道你就不怕遭到某些狭隘之人的报复？”

“你说是吕轻娥吗？”

噗！

一旁的吕轻娥险些被气到吐血，恨陆云更甚。

什么意思啊什么意思啊你，是说我心胸狭隘吗？你这废人搞砸了我女儿的婚宴，我还不能生气了是吧？要不是忌惮那只猫，老娘碎了你。

吕轻娥咬牙切齿。

云山书院院长一愣，倒还真没往吕轻娥的身上想，沉吟片刻后道：“其实吕夫人对你已经算是仁慈了，那种情况下都没有亲自动手杀你。”

她倒是想，王冰凝能同意吗？

陆云嗤笑。

借刀杀人和亲自动手杀人，虽然最终目的都是一样的，但是让王冰凝对她滋生出来的仇恨程度，是完全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