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将来出来后，再帮她重新开始，然后，就是尽自己的赡养责任。别的就不会有了，因为我已经问心无愧。”

霍希尧见夏初心里比自己期望的，想得还明白。

松了一口气，“乖宝儿，你能这样想，就最好了。我就是……咳，怕你看她的样子，觉得可怜，会心软。”

但他实在心软不起来，再爱屋及乌也做不到。

不管是耳膜穿孔，还是四岁时差点被扔掉。

搁任何一个孩子身上，都不亚于巨大的灾难，势必要留下终生的阴影。

可相较于初初早些年的亲身经历，这么大的伤害竟然只是冰山一角。

她也是今天气狠了，才会终于说了出来。

那，那些她没有说出来的，他至今不知道的伤害，到底还有多少。

他真的想都不敢想。

要他怎么原谅？

说句不好听的，就是叶女士立刻死在了他面前，他也绝不可能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