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零星星的，想到什么说什么，虽然听上去没什么逻辑，但都是他曾经经历过的一切。

“小时候家里条件不好，大哥很小就出来混社会了。我是家里唯一一个多读了两天书的，甚至还去学了画画。现在想起来，我都还觉得不可思议。

那样的家庭，穷困潦倒，偏偏美术老师说我有天分，不收我家一分钱，也要教我画画。

我学的也是真的好，尤其是素描。只可惜后来家里实在没钱了，我也辍学了，再也没见过教我的那位老师。他一定觉得很失望吧……”

尽管没有再走艺术的这条路，但凌刚却把曾经学过的东西都深深的镌刻在了脑海中。

后来没有上学，也时常跟着大哥出去混社会，无聊的时候他也会去网上搜索一些教程。

那个时候网络还没有太发达，教程也并不完善，他就一点一点的去看，去学，后来水平提升的虽慢却也还有些成效。

没钱那会儿，他也是天桥上卖过艺。

别人是吹拉弹唱，他就靠给人画素描。

想要赚的多，让客人满意，就要画的像，还要快，最好是一笔都不要出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