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觉得和你印象中的天机楼相差甚远。”

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那老者放下了古籍，微笑的看着季晨。

随和的笑容，让人很亲切，老者身上并无一丝波动，看起来就是一个普通老者，一度让季晨怀疑是不是来错地方了。

季晨从他身上看不出一丝神力波动，即便是使用了破妄之眸也看不出来，季晨心中不禁骇然，这才是最恐怖的，明知道老不是普通人，他却看不出老者的修为。

季晨点头，“确实有些相差甚远！”

他来到了柜台面前，坐了下来。

“第一次来天机楼的人都是这样，习惯了就好，开门做生意嘛，自然要亲近客人，太神秘了反而显得生疏。”

老者笑容随和，并没有询问季晨来干什么，也没有问他来打探什么消息，反而是和季晨聊起了家常。

季晨好奇问道：“万一有人来寻仇怎么办？你们贩卖这么多消息，仇家一定不少，也不隐藏一下身份，就不怕被人报复么？”

“刚开始有一些，后来就没人敢了。”老者笑呵呵的说着，季晨却听的汗毛直竖。

后来就没人敢了，一句普通的话，却透露出无与伦比的霸气，不知道曾经有多少人来找过麻烦，然后被他们杀到再无任何人敢来找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