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长哥还是没说话。

宋千千稍微吸了一口气，也不劝了。

不过呢，后来的一周，她就从大阳那边听到了傅长哥的境遇。

递上去的神情又一次被打回来了，而这样的最少三年才能又一次，下一次，就又要三年了。

宋千千不意外，只是笑了笑，也不多问。

一周后，傅长哥给她打了电话。

“我们的研究，什么时候开始？”

宋千千笑了一下，“我可还没答应你呢！”

她语调听起来淡淡的，但是也特别直接，“首先，我这个人不怎么能吃苦，如果是你目前的研究条件，我不会答应加入。”

傅长哥握着电话，皱着眉，“做研究的人，怎么能嫌弃条件艰苦就不做了？”

宋千千笑，“你是你，我又不是研究人员，我也没有那么大的胸怀抱负，反正受委屈的事情，我做不了。”

傅长哥抿唇，还是低低的道：“但是没有你，我做不来的。”

她的笑意更明显了，“那你是不是要考虑听一听我的建议呢？如果不，那实在不好意思，我能做的事情也还很多，可不想跟你这个木讷的混在一起。除非你恢复以前那个傅长哥。”

说完这句话之后，那边沉默了许久。

直到挂了电话，宋千千都没听到他说改主意。

她吐出一口浊气，真是恨铁不成钢啊。

偏偏，她也狠不下心真的不管。

于是，她去了一趟监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