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气大叔小辣妻 作者:九筝第182部分(1 / 2)

作品:《霸气大叔小辣妻 作者:九筝

小丫头,欠收拾,太欠收拾了!

腹黑的女娃娃遇上腹黑的猛军官,结局注定很惨烈。

刑震谦恨得咬牙切齿,捏住何念西的肩膀,低声咆哮:“小妞,知不知道我这两天忍得多辛苦?竟敢隐瞒军情,信不信,我弄死你!”

说罢,大手一捞,将何念西拦腰抱起来,往肩膀上一扔,扛着大踏步走进卧室,气势汹汹丢到床上,心急火燎地解纽扣。

三下两下将何念西扒个精光,刑震谦眼前白乎乎一片——

馨香纷嫩的软人儿就摆在眼前,是个正常男人都得疯狂!

热血激荡的刑震谦,皮带都没来得及抽,就压了上去,湿湿热热地狼吻,啃得何念西身上到处都是湿漉漉,狼藉不堪。

“唔……坏流氓,你的皮带扣,硬,痛……”

何念西哼唧着,伸手去护自己那片柔嫩的肌肤。

分明是很正常的话,落到刑震谦耳边,却成了撩拨他的浪语。

“硬?”他含住何念西那精致的、半透明的小巧耳唇,故意往她耳道里呵热气,魅魅地说:“丫头,这世界上有四种极其坚硬的东西,想不想知道是什么啊,嗯……”

那个“嗯”被他拉的变了调,极长极软,颤颤的,飘在何念西耳畔,随同他温热的唇一起,一下一下,撩拨着她的听觉。

何念西知道他问的不是什么好话,当然不肯回应,身体早就麻酥酥地燃起了火焰,羞涩地扯过被子,要遮自己裸。露在空气中的身体。

刑震谦嘿嘿笑着,霸着她的耳唇不放,“好奇吧,丫头,我告诉你——墙上砖,门上栓,流氓的武器金刚钻!”

噗嗤……

何念西笑得浑身抖,颤悠着嗓音问:“坏流氓,你还知道什么?”

坏流氓亲切地笑:“我还知道四种极香的东西,头茬子苜蓿二溜子醋,姑娘的舌头腊汁肉!”

说罢,以饿狼扑羊之势压下去,噙住那两片莹润粉红的唇瓣,撬开,准确无误逮住滑软的舌尖,蜜汤香汁,咂得滋滋有声——

啧啧,香!

真香!

其实这个,何念西也知道,《白鹿原》里的经典段子,初中时就怀着对文学巨著的崇敬之心万般虔诚地拜读过了。

只不过那时干读,没啥感觉,最多也就是嘻嘻哈哈懵懂地傻笑几声。

现在被刑震谦流里流气念出来,又配合实战,着实淫靡暧昧,很黄很暴力!

何念西哪里知道,因为她“隐瞒军情”的事情,刑震谦心里憋了一口恶气着呢!

强压住憋了很久的热烈,故意拉长前戏,慢慢地撩拨她。

一点一点,吻得很卖力,将她四肢百骸都逗惹冒火了。

利剑抵在口上,却愣是矫情着不肯老实进鞘!

热啊,痒啊……渴啊……

何念西实在忍无可忍,翻身要下床,“我尿急!”

噗嗤——刑震谦笑了,这丫头,关键时刻,岂能容她尿遁!

总算不再折磨了,翻身上马,钢刀对准刀鞘,圆珠笔对准笔帽,利落进入——

“卜——”

细微的摩擦声响,利器猛搅,激起蜜浪无数。

舒爽到骨子里的酥麻,两个人都眯了眼睛,喘着粗气,忘形地哼唧。

随着何念西越呼越高,然后,一阵抽搐——

终于成功激起刑震谦的最后冲刺,床头震得哗哗响,如果楼下住了人,一定会怀疑是不是发生了地震。

滚烫热浪激涌而出,一滴不剩,沐着那处柔软紧致的密地。

刑震谦完全放松了身心,趴在他那软成一滩水的娇小女人身上,气喘如牛,满含期待地问:“丫头,爽了吗?”

汗滴滴……

这话问得,让人怎么回答?

总不能说:报告老公,我爽啦!

那也太太太……太淫。荡了吧……

何念西一脸黑线,娇喘着,将脸埋进他的颈窝里,磨磨唧唧,不肯回答。

刑震谦不解,又问:“难道没爽?”

语毕,大手又开始上下油走,沮丧地咬住她的耳唇,恨恨低吼:“我就不信了,弄不爽你!”

……

一波又一波,刑震谦就像个喜欢钻研的孩子,忽然间发现了某种有趣的游戏。

不停地变化方法,尝试各种造型,享受每一次的成功喜悦,同时越陷越深,食髓知味,上了瘾。

何念西暗暗叫苦,早知道要进行如此高强度的体力活动,刚才就多吃两碗饭啦,呜呜!

终于架不住,在又一轮酣战过后,抱住刑震谦的胳膊,含羞带愤,楚楚启齿:“坏流氓,我……爽了……可以结束了吧?”

坏流氓笑得那叫一个豪迈,搂着娇怯怯的小媳妇儿,疼惜地在她额上啄了一下,又啄一下,“丫头,服了?哈哈哈……起床吧,咱们回市区!”

折腾了一夜,墙上的挂钟已经指向凌晨五点,按照昨天的计划——安顿好白疏一家之后,可不是就该返回市区继续办理度蜜月的手续了么。

“累——”何念西是真累,浑身酸得跟散了架一样,多说一个字都没力气。

绯红的脸,嫩得能掐出水的肌肤,莹白玉润的小丫头,娇美柔软,疲弱无力瘫在怀中,头发蹭着他的胸膛,猫儿似的,教他怎能不疼惜!

刑震谦那双长了薄茧的大手轻轻在她背上摩挲,温柔地,一下一下地打着圈儿,如梦似幻般在她耳边呢喃——

“媳妇儿,好好睡……”

何念西一觉醒来时,窗外金乌西沉,已是傍晚时分。

刑震谦早就收拾好了两人的随身用品,放在背包内,正坐在桌边接电话。

“是,谢谢上级的安排,我战狼大队随时欢迎莅临视察……”

何念西只穿一件浅黑色贴身儿小背心,打算洗漱完了再穿外套,揉着眼睛,睡眼惺忪走出来。

顺口问:“欢迎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