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贤沉默了下说道：“所以，我还要去其他八洲行善积德？”

“远古时期，人族出了几位强者收集众生愿力为己用，成就无尚神主。自此之后各族就都有了聚集众生愿力法门。”

白玉京知道高贤有点不高兴，毕竟他才一千岁，辛辛苦苦干了一百年，积累了无数秽气煞气，差点就在心火之劫中形神俱灭。

付出了巨大代价，却并没有得到他想要的报酬，肯定有怨气。

她慢悠悠说道：“绝天地通之后，神主收集愿力法门就此断绝。一些宗门虽然还能汇聚愿力，却无法转化到修者身上。

“你汇聚的功德，也就是众生的愿力。你是用不了，却对九州鼎大有益处。有了这份愿力，你才能见到九州鼎。

“至于九州鼎会开出什么条件，那就不好说了。”

高贤恍然大悟，说的这么神奇，原来汇聚愿力是为了收买九州鼎。

不过，这愿力听起来又和人道灵光颇有相似之处。

这一百年来，他在明洲各处行走，凭着巨大的声望，也把《天地阴阳交欢大乐赋》传到了凡间。

本来凡人是无法凝聚人道灵光，只是随着此法传播，能感悟天地气机的人也越来越多。

这些人再修炼此法，自然就会生出人道灵光。

能领悟气机的凡人比例很小，还不到万分之一。这还是天地异变灵气紊乱震荡，反而让凡人聚居之处更容易感应灵气。

凡人的数量是修者百倍千倍，哪怕比例低，这些人却个个都修炼《天地阴阳交欢大乐赋》。

毕竟凡人能接触到的秘法太少了，适合他们的双修之法更是只此一本。

如此算下来，凡人武者提供的人道灵光并不少。所以他才能积攒万亿人道灵光。

只是他有风月宝鉴，这才能收集人道灵光。九州鼎又是凭什么收集功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