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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连城魅影第28部分(1 / 2)

作品:《穿越之连城魅影

看她准备好,淑妃点点头,看著我穿上衣服和斗篷,我跟著她走了出去。

我的心激动得无以复加:真的要出去了吗?

顺利通过排查,我跟著淑妃一路回到她的水晶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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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水晶宫的宫女听见淑妃吵著要吃夜宵,她已经连续吃了半个月了,宫里的人都习以为常。但是这次淑妃偏要吃民间的炸糕糖葫芦,还嘱咐她身边的大宫女去民间有名的买卖人那里搜罗上好的吃食。

宫女答应了,两个宫女领著水晶宫的腰牌一起出宫了。到了晚上,两个宫女才回来。

这也是时有发生的事情,谁都没注意,却不曾想,这一晚的没注意,使所有当事人都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晚上,我随著水晶宫的宫女来到一家瓷器坊,这是冯家的产业,掌柜的把我们领进内室。一会儿,一个和我一般衣著的女孩出来,和那个宫女一起出去买炸糕糖葫芦了。

掌柜对我和颜悦色,说奉了小姐之命,要好生招待我,直到另一个人跟我会和。那麽,另一个人就一定是连夜了,想到很快就要再见到他,我的心就不能平静。他还活著令我很庆幸,这庆幸里有因他安好而欣慰,也有可以找到原谅上官的借口而轻松。

夜晚,我正在客房里,难得好眠。

窗户纸被捅破,一团烟雾弥漫起来,我本来还有些意识,却真正晕了过去。

掌柜和夥计走进来,把我结结实实捆住,运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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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晶宫里,冯大将军诧异地看著女儿:“你疯了!你竟然利用我在宫里替你埋下的人脉做这个?你这叫引火自焚,皇帝睿智,一旦查到你头上,你怎麽活?!”

“爹,我恨。”淑妃的眼中只有恨,无边的恨:“你知道吗?自从她得宠,皇上就没有碰过我!”

冯大将军诧异:“怎麽会?皇上宿在你这里的日子也不短啊!”

“他根本没碰我!他对我下了迷药,在我被迷倒之後,他去了那个贱人那里!”淑妃浑身颤抖著:“我宫里的香料独一无二,我那天去给她请安,闻见她屋里有很淡的味道。坤宁宫从来不用熏香,这香味只能是他带过去的!”

淑妃已经是泪流满面:“我十二岁进宫,第一次看见他就把一颗心许给了他。他太冷静,太精於谋算,我就骗自己说,帝王是没有爱情的,何况他是这样一位明君。可是我错了,原来他是可以爱一个人的,可是那个人偏偏不是我!”

冯大将军有些动容,轻拍女儿的头发:“早知道这样,当初就不该把你送进宫。”

“那个贱人!以为我会成全她和她的奸夫,做梦!我怎麽也争取不到的帝王的爱,她却这样践踏,我偏要把她送进妓营,让那些如狼似虎的臭士兵们干死她!哈哈哈哈!”淑妃发出凄厉的笑声,眼睛却流著眼泪。

作家的话:

说实话,阿饼是想上官和清影好好的互虐一顿的,一来锻炼一下亲们的小心肝,二来渲染一下气氛~~

但是故事情节也需要紧凑展开啊~~~

犹豫一番之後,故事就继续往下走了~~

没关系,往後有的是机会虐啦~~~

☆、69小产

城郊驿站的下房,大通铺上坐著十几个姑娘,一个个穿著俗豔。最角落里,躺著一个容颜清丽的女孩,昏迷不醒。

旁边一个年纪稍长的女人看了她两眼:“一路都躺两天了,是不是有什麽事儿啊?”

最中间一个豔丽轻浮的女人冷笑一声:“本来去前线劳军就不是什麽好事儿,还遇上一个挺尸的,她要死了就赶紧把她扔出去,晦气!”

那年长的女人叹气:“咱们都是苦命的人,何必还要相互为难呢?”她伸手推了推那个昏睡的女孩,女孩皱著眉,还是没有醒过来。

女人摸摸她身下:“这孩子月信来了这几天,一直没去,不会是血崩了吧?”

屋里的女人一个个都吃了一惊,血崩在古代可是不治之症,会死人的。

“怎麽这麽命苦,还这麽年轻……”

“她比咱们都命好,也许就不用去前线受这折磨。”

众人议论纷纷,年长的女人看著,有些不安:“是不是小产了?我得去找军医。”

豔丽女人呵斥:“一会儿说她血崩,一会儿又说是小产,你是大夫不成?!还去找军医,军医会给咱们治病?你省省吧!”

年长女人似是受了刺激,嘴里咕哝咕哝不知道说著什麽,一边往外走。一会儿,真叫她带回来一个军医。

那军医给女孩把了一会儿脉,又拿著油灯凑近脸庞瞧了瞧:“是小产,我开些止血的方子。她的情况太凶险,不一定熬得过。”

屋里的姑娘们一个个都护著心口,说不上来的难受。等送走了军医,豔丽女人倒先开口:“怀孕了还往这儿钻,疯了!”

也有人说:“是不是受了奸人陷害,你看她清清秀秀的,不像是跟咱们一样的人。”

本来谁也不理谁的气氛,倒因为女孩的病变了,变得团结起来,原本的奚落嘲讽也都变成了对女孩的关心。

这是一支去往前线的队伍,运送的是夏末新收上来的粮食,还有一批低等妓女,去缓解边关士兵的压抑。常年不见女人的士兵往往会像疯了一样的索求,不管不顾。以往劳军的妓女回来,也有落下病根的,也有不能生育的。因此,愿意去那里的,有些是过气色衰的低等级女,赚最後一笔钱回家乡养老的;也有被转卖身不由主的,服侍边关一场,兴许能跟官府讨回卖身契,换个自由身的。

所以,她们当中突然冒出来一个清丽脱俗的女孩子,是很奇怪的事情,也因为如此,这个女孩没人关心,若不是病了这两天被人察觉出异常来,只怕突然死了也没人知道。

清影在瓷器坊被人下了迷药,昏昏沈沈一睡不起,加上旅途颠簸,竟然开始落红,等她稍微清醒一些,就察觉出异常。

她被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揽在怀里,躺在一辆马车上,车上还坐著七八个女人。

“我这是……在哪儿?”我出声询问,才发觉自己的嗓音沙哑的利害。

女人皱著眉:“你不知道?这是劳军队伍,咱们要去北方边关。”

不详的预感弥漫开来,我不是在瓷器坊麽?不是在等著和连夜会和吗?

“去那儿做什麽?我为什麽会在这儿?”我呼吸有些急促,觉得浑身上下酸痛难忍,小腹更是坠痛,全身发冷打颤。